笑,神秘兮兮地道:“只是想救大将军一条性命!”
李农愣了愣,忽地大笑起来:“笑话。李某有何危险,要龙将军来救!?”
龙飞笑了:“大将军如此肯定!?”
李农脸色突然一变,悚然道:“怎么,莫不是天王大业初成,便想将李某踢开,来个‘狡兔死,走狗烹’了!?”
“不是!”龙飞忙摇了摇头,正色道:“天王一向爱兵如子。祝兄弟如手足,怎会做出这般亲者痛、仇者快地事来!大将军的杀身之祸实来自于自己!”说着,看了看李龙的脸色。
李农愕然,想了想,不明所以,惊疑不定地道:“此话何解!?请龙将军细说之!”
龙飞咬了咬牙。便道:“大将军昔日位列司空,而天王不过是征虏将军,论职位要高过天王,这不假吧!”
李农的神色似乎暗了暗,却不快地道:“这是陈年旧事,提它作甚!”
“不能不提啊!”龙飞冷冷地笑了一笑:“昔日天王位置不及大将军,可现在天王却已在大将军之上,难道大将军就没有什么怨言!?”
龙飞的一句话刺到了李农的肺管子上,李农立时变色,却拒不承认道:“龙将军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一向敬重天王是真汉子。位列其下也是心服,怎会有所怨言!?”
龙飞见李农不敢承认。便道:“大将军,我便不兜圈子了,捞干的吧!我却听见有人说,大将军旧年曾对天王颇为不屑,近日天王登基,大将军与旧部会饮,更是慷慨而言:若无我李某相助,天王要得其位难矣!我想这好像不是空穴来风之言吧?”
李农脸色大变,霍地又站起起来,有些慌乱道:“无凭无据之言,龙将军岂能相信!”
“要是末将能拿得出证据呢!?”龙飞步步紧逼,双目中精光闪动!
李农面色忽地惨然起来,涩声道:“好,便是我说了又怎样!?是天王让你来见我地么!?说吧,是要自刎谢罪呢,还是要我交出兵权、以保残生!?”
如今,时势不比往日了,冉闵已经称王,要想除去某人,一个‘大不敬’的罪名便足够了!历史上,因此罪而被除去地大臣,绝不是一个两个,而是犹如过江之鲫一般数不胜数!
龙飞这时却笑了,摇了摇头道:“不是天王要我来的,而是我自己来的!大将军请坐,听我再言数语!”
李农有些惶恐不安地坐了下来,默然地盯着龙飞。
龙飞斟酌了一下言辞,恳切地道:“我知道,初时大将军之所以跟随天王,实乃被逼所至,心中难免有些怨言!而且如今天王能够称王,也的确赖大将军多方协助!这点我不会忘记,天王更不会忘记,大将军言语中有些自傲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末将看大将军的心态似乎仍当天王是当年的下级亦或是平级一般,言谈多有随便,这非常地不好!如果天王是一般人也便罢了,可如今天王毕竟已经登位,大将军试想之,任天王如何宽容大度,他毕竟也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