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让给他们。
楼煜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容兰知道他的名字,继续问:“你与琏琏什么时候见到的?”
她这句话问的古怪,有几分不对劲,但她是祁九琏的娘,他的态度自然不能与对兰玉声的态度一样。
楼煜照实回答。
“半个月都没有。”容兰声音沉下,目光审视他,身上的衣服明显不合身。
她忽地开口,说的话是楼煜从未料想过的,从她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很违和。
“你碰过琏琏了?与她可有了肌肤之亲?”
楼煜迟疑了一瞬,他想起了在洞穴内自己发|情失去理智时,咬祁九琏的那次,还有为她渡血时碰到过她的唇。
“我亲吻过她。”说起这句话时,他少见地将紧张表露在脸上。
下一秒凌厉的掌风从他脸侧擦过,如刀子一般锋利,在他脸上刮出一道血痕。
楼煜分毫未动,她的速度太快,他也没想着要躲。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容兰不仅管着容府,手底下养着数支捉妖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只需她看一眼,就知道此人是否在说谎。
他没有说谎。
“你倒是诚实。”容兰收回手,见他脸上流出血,让他自己擦了,倒是没有揪着不放。
“你们被妖邪袭击后,怎么逃出来的?”
楼煜捕捉她说话的方向,转着身子正面对着容兰。
“我杀了妖邪后重伤,她救了我,带我逃出去,被这的人救了。”
“既然是琏琏救了你,你可不要忘了她的恩情。”
容兰不欲多说,走向房门,动作很轻地进了房间,去看她九年未见的女儿。
床上熟睡的人呼吸粗重,细看衣襟下的胳膊上还有淤青,瘦得她一只手都能握住那截胳膊。
她静静站在那看了祁九琏很久,这孩子的眉眼是与自己最像的地方。
当初与祁展金和离是想让琏琏避开危险,如今看来,是避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