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砍向老孟!“镗镗!”接连着举刀抗架,孟义山连退六步,周围的人群见状惊骇得四处奔跑,惊叫不绝于耳。孟大人怒目看向对他动刀行凶的灰影,竟是个身穿灰色僧衣,浓眉环眼的壮年和尚。“找死!”孟义山两眼圆睁,大吼着拔起破军刀回劈过去,凶厉的一击如同怒蟒旋身,猛不可当!一声巨响,灰衣僧被这反手一刀震得虎口流血,敌不住孟义山的天生膂力,倒退五步,一个踉跄,险些单膝跪倒。那僧人以刀拄地,才发觉手中单刀被磕出了米粒大的缺口,脸色立时如丧考妣,痛惜不已!没被“破军”一击斩断,称得上是口好刀。老孟的八名护卫柿子捡软的捏,见机冲过去刀剑齐举刺向和尚的脖颈。那灰衣僧就势伏地一记扫堂腿,将抢先过来的三人一腿掀翻,舞刀划出一个圆弧。“噗!”拦腰斩杀这三个倒楣鬼。血雨乱喷中和尚连发两刀,格开了随后而至的几般兵刃,知道这次讨不得好,无奈的回身劈开巡检司众人对他的拦截,运起轻身功夫一跃数丈,落地长笑一声:“少林戒嗔问候孟施主!”于闹市中狂奔遁走。袭击孟义山的明显是两个人,那放暗器的怕是早就远走无踪了。老孟叫人捡起那三枚奇形剑器,却深嵌在石板中取不出来,还是他亲自过去一一拔起。剑上有柄无锷,银光闪亮的剑脊上刻着“南无阿弥陀佛”几个隶书文字,倒像是某种法器。
孟义山脸色铁青,心中暗忖:“少林寺……”想了想,把这三枚奇形短剑交给了手下一名护卫,让他回去交给莫魁,心想:“铁熊在少林待过,让他认认看。”老孟留下差人们收拾善后,整了整衣履,准备步行去见李知府。离洛阳府衙还有不远,他差点让人给废在轿里,心头还有些惊骇,脚步却是一丝不乱,安步当车的走过街口。李知府连日来长嘘短叹,身受压力不小,从他到任之始马总兵被刺,到叶家庄的焚天大火,这些倒楣事都让他赶上了。如果不是洛阳城有伊王朱瞻隆坐镇,与朝廷隐隐对抗,在这当官如坐针毡的是非之地,他这知府早就让人换了。现在又遇上朱驹在洛阳叛乱,李大人又得尽责向朝廷密报事件经过,忙乱彻查了好些日子,这天刚松了口气在后堂歇息,衙役进来禀报:“孟义山孟大人来见。”老孟穿着青袍绣彪的云骑尉官服,腰悬宝刀,大步走了进来,一见李知府,他抱拳一躬,亲热的笑道:“大人!我从离了府衙就挺挂念,只是没混出个样来不敢来见!您没怪我吧?”李大人展颜一笑,有些疲惫的说道:“义山,李某果然没看错你,是个重情意的人。”抬手招呼老孟坐下,又叫家人上茶。知府大人对孟义山十分赏识,子侄一般亲厚相待,只是源于李清儿所产生的裂痕,两人再没从前那般融洽。今日老孟上门来看他,无论是何种原因也是心里高兴。老孟开门见山的对知府说道:“前阵子永宁郡王带兵攻打王府,背地的后台就是少林寺,眼下听说有伙和尚到了洛阳,肯定要闹事!请大人帮个忙,派衙役和差人下去清乡!把他们逼出来,我巡检司好抓人。”李大人拈须思量了一下,点头道:“好吧,我这就传令四乡戒备,询问盘查外来僧人。”他一听又要出事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