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裘的坎肩裁制精巧,为那纤浓合度的身段添了三分妩媚,同色的月白襦裙在腰间系了个淡黄丝绦,上饺玉环,裙幅摆动就如水波流转,正是“裙拖六幅湘江水”的式样。一身素净如雪的装扮,衬得玉骨冰肌,明艳动人,盈然如仙子下凡尘。丑鬼嫣然一笑,自孟义山手中接过了药包,水袖展动,袖底拂出的幽香更是让老孟心醉,神魂颠倒的孟总捕急忙挤进了门内,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孟义山这家伙进屋也不找椅子,怎么舒服怎么办,径自在丑鬼的床边坐下,笑着对她问道:“阿丑,你的伤养好了么?嘿嘿,我放不下心,抛下衙门的公务就来看你!”孟总捕语气很是关心,一双眼睛却是瞄在美人身上,肆意打量着眼前的秀色。丑鬼被老孟盯得俏脸发热,放下手中补药,沏了盏茶给他端了过去,淡然道:“不劳你挂念,已经好了!”语气甚是冷淡。孟义山一口把茶喝了,笑道:“不管真假,你是我老婆。夫妻一场,总要来看看的!”丑鬼打量着眼前这个汉子,本是大眼浓眉,威武粗豪的相貌,却被一道如血的刀疤横在脸颊,添了三分阴狠,口中说起无赖话来眉飞色舞,就像再是正当不过一样,心中不禁有些羞怒,正色说道:“你救了师兄,我心里感激,但再言语轻薄,莫怪我不客气!”老孟见丑鬼玉面含霜,凤目蕴怒的姿态,心中想道:“原来美人生气都是好看的!”口里却转回正经,道:“阿丑,你和我回尚书府住吧,叶胖子得罪的人多,没准哪天杀进庄来,受他连累!”孟义山心中揣度:“张帆要是真的杀入叶家庄,这厮心狠手辣,即是丑鬼这等美貌佳人,估计也是杀来不皱一下眉头的!”便起了护花之意。丑鬼摇头道:“叶庄主是华山长老,挑战叶家庄,便是得罪了称霸甘陕两省的华山派,武林中甚少有人敢冒这个险的。”孟义山说服道:“嘿嘿,上次劫船走了张帆,他要是回来报复,手下部属数万,屠灭一个庄子就跟吹灰似的,你师兄伤又重,到时候连跑都不成,那死得可太冤了!”他口中啧啧连声,好似子鬼已经英年早逝了一般。此事一提,丑鬼的心就悬了起来,知道这事大有可能。住进城内的尚书府,确实是安全无险,只是每日要面对孟义山。这家伙言语无忌,又好轻薄调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口中还是回拒道:“这要问过我师兄的意思。”孟总捕对美人有意,对子鬼可就狠不早死了,随口问道:“你师兄的伤怎样了?”丑鬼当他好意,叹息道:“内伤已经好转了,昨晚清醒了一阵,现在又在昏睡!”丑鬼想起师兄能活命还是靠孟义山找来清儿诊治,便道:“师兄的伤势真该多谢你帮忙,请你带我谢谢那位出诊的姑娘!”
老孟心说:“老子为了医治子鬼,显些让清儿当做淫贼收拾了,这罪遭的冤枉,不收回本钱不免有点亏。”笑着摆手道:“这不算什么,阿丑你生得花朵似的美貌。那天却哭的跟泪人似的,我看了是好不心疼!子鬼兄弟生龙活虎般的汉子,也不能就这么完了,我老孟心肠软,自然要帮忙!”丑鬼听了有些感动,理智提醒她这人的话不可信,但是心底却升起一缕被呵护的温暖感,心里有些挣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