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瓦纳就杀了他;马钱特作为卡瓦纳的左右手,对这间俱乐部也十分熟悉。另一方面,黑兹伍德则是兴奋不已,之后他可能会对他太太说,他“兴奋得就像带着两只鸡的猎犬”。像他这样的人没法习惯在蓓尔梅尔街的旅行者俱乐部这样的地方作乐,不过他嗅得到金钱的味道,此外或许还能找到解决这件烫手山芋的机会。说不定,要是他拿得出合适的筹码,他不光能得到解决这件事情的机会,而且还能挣得一些外快。不过他当然没有忘记,现在他正身处一个奢华又颇有年头的地方,而且还需注意步步为营。他们周围全是笑声,醉酒贵人们的高声喧哗,绅士们喝得更是酩酊大醉,不过很难想象卡瓦纳也会参与其中。他坐在宽松的皮制扶手椅里,双手分放在两边的椅把上,他穿着时髦的黑色套装,配上的是袖口和领口都闪闪发光的白衬衣。不过尽管他看起来和这群纨绔子弟与时髦人物无异,卡瓦纳散发的却是一种危险的气息,这种气质无言地诉说着当偶尔一位绅士走过向他挥手示意,他们的微笑短暂交汇时,他们并不仅仅是在问候,而是在相互表达敬意。“你认为那个袭击你的客户的人,和我的雇员巴拉特·辛格是同一个人?”他向黑兹伍德问道。“我很确定,先生。”
“是什么让你这么确定?”“因为我听着马蹄声会找的是马,而不是斑马。”马钱特听得一脸疑惑,卡瓦纳却点了点头。“换句话说,按照你的逻辑推断,他们肯定是同一个人。”“确实如此——而且事实上我在之后与我们的保镖朋友谈过,很明显,出于某些只有他自己清楚的原因,他决定对此保持沉默。”“那或许接下来我们应该劝劝那位保镖先生。”卡瓦纳说道,而此时黑兹伍德想的却是“钱”,并且他想知道会不会有一部分钱能掉进自己的口袋里。“告诉我,”卡瓦纳接着说道,“如果这位印度年轻人袭击了那位保镖,接着——什么?还有另外四个人?——在一场无缘无故的凶残袭击之后,为何保镖会想要保护他?”黑兹伍德面露贪婪之色。卡瓦纳一个点头示意,马钱特便从衣袋里掏出折好的钱,并将它们放在他们之间的桌面上。终于来了,黑兹伍德一边想着,心里一边鼓起了掌。“好吧,”他说道,“我只知道那些他们告诉我的,似乎是那位印度年轻人救了一位本是两名纨绔子弟玩物的受难女子。”卡瓦纳点了点头,眼睛飞快地扫视了一遍有着木制护墙板的房间。他了解这一类人。“为了取乐,是吧?”“听起来是如此。你那个家伙,那个印度男孩就像个托钵僧一样。他把他们大部分人都打倒在地,并且最终赢了,据他们所说,那天晚上他们只能夹着尾巴落荒而逃。”“我知道了。”卡瓦纳说道。他安静了片刻,直到周围的笑声都戛然而止。“那么,黑兹伍德先生,我感谢你的诚实,以及你提醒我们注意这件事。若是你将这件事留给我们处理,我们很乐意自己进行调查。说不定,当我们处理完成,假设我们的发现与你的猜测不谋而合,我们可以联手,这样我们就可以将害群之马连根铲除,并且你也能得到你想抓的人。”当黑兹伍德一脸欣喜地离开后,卡瓦纳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