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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华终于缓过神来,娇叱道:“钟灿,你好胆!居然敢对姑奶奶下手?!”说话间,全身森寒的灵力跌宕,如雌豹般弹起,正要找钟灿麻烦。
任少南雄臂一展,却将她拦了下来。
“臭小子!你作甚?!”梅若华愕然的看着任少南。
任少南咧嘴一笑,“梅姨,您安坐,这钟灿交给我来收拾!”
说完猛一用力,碾碎了脚下那一丝剑芒。
梅若华呆了呆,看着任少南的背影,突然撇了撇嘴,嗔道,“我现在体会到慕丫头的心情,有你在真的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没意思!”
说归说,梅若华却是乖乖地坐了回去,脸上还摆出了一个风流俏笑,看的台上台下的男武者们食指大动。
梅寒生却暗中捏了把冷汗,钟灿的实力和自己在伯仲之间,再加上他那凌厉的剑诀,自己也没把握稳赢他,更别说梅若华了,想到这里看向任少南的目光中又多了份感激。
钟灿沉着脸,面色黑如的锅底。任少南是化海境二层的修为也就罢了,他还可以从修为境界上压制,可没想他修炼的是诡异的空间之力,这么一来钟灿原本的把握一下子荡然无存。
任少南面带冷笑,脚下猛一施力,立时将那残存的剑芒碾得粉碎。
钟灿见了顿时大怒,喝道:“小子大胆!”
任少南一脸挑衅的意味,笑道:“多谢前辈谬赞!晚辈胆子一向很大!”
听到这般不要脸的说词,直把钟灿气得七窍生烟,怒极反笑道:“好!希望你的手段和你的词锋一样犀利!看剑!”说罢,钟灿灵力微震,背负的利剑瞬间弹起,飞到钟灿手中。
“妖灵剑!”聂钧等老一辈的武者都是身躯微震。
任少南眯着眼,打量着钟灿手中之剑,暗暗惊异,长约三尺七寸,剑身灰暗,蜿蜒曲型,似一条蝰蛇,又似妖娆的美人儿,给人一种恐怖的诡异感。
“此剑随本座已久,倒有好些年月未出鞘了!”钟灿眼神迷离,爱不释手地轻拂着妖灵剑的剑身,如同一位工艺大师品玩自己的杰作一般。
“小心!此剑颇有诡异之处,据说见识过此剑凶煞之人均已陨落!”梅若华心中担心,传音给任少南。
任少南面色凝重,他踏出武道虽只有二年多的时间,可遇到的凶险却是多不胜数,而从来也没有一件灵器,一出场便能让他感到如此压抑的。
“这妖灵剑中怕是有什么玄机!”
他心中警惕,气势却未衰竭,踏前一前,凝指虚发,肃然道:“钟前辈既以剑诀为道,晚辈不才当以剑诀领教!”
一阵灵光闪出,星芒剑随灵气凝聚,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无形剑?!”钟灿双眸颤动,目光紧紧盯在星芒剑之上,表情中说不出的震惊。早年时,他也曾想着悟道灵诀,创出无形之剑,可惜受天资机缘所限,无法突破屏障,最终只得叹然弃之,却不曾想到事隔数十年之后,这等灵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