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重漠与敖萱夫妻交谈的时候，方运认真观察每一位妖王或龙王。
方运一边看一边在心里总结。
“只有触摸圣道边缘，才能晋升为大妖王或大龙王，而这里的各族，都是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触摸圣道边缘。一旦触摸圣道边缘，就已经‘超凡’，而现在，他们处于凡间力量的最巅峰。他们此时的力量，代表着一种极致，甚至比那些大妖王大龙王的力量对我更有用。”
“那狼裂是狼头人身，除了身高超过一丈，其余方面与人族最相近，最适合人族学习。不愧是黄金大蛮王的长子，也不愧是狼蛮之中出了名的勇士，他跳跃之后，身体简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连全身的每一根狼毛都好似被完全掌控。这种层次的手段，我还做不到。”
“他下蹲的时机、发力多少和双腿弯曲的幅度等等，在这几十次跳跃中，分毫不差，简直由尺子丈量过一样。这就是顶级妖蛮的实力，他们能称霸万界果然并非浪得虚名。他的身体比我强太多，我只能向他的方向努力，而不可能完全照搬他。”
“他在下落的过程技巧也很厉害，在落水的时候卸掉反震，这点我也差许多。”
方运不断学习。
众王的实力太强，他们的手段各式各样，优势也各有不同。
“有的纯粹凭借发力取胜，有的是能够在半空滑翔上升，有的各方面比较中庸但没有劣势，有的可以减少上升的阻力……”
“他们在跳跃过程中蕴含许多不同性质的力量，有的是他们感悟自然的力量，有的是血脉中的固定力量，有的是模仿其他族的力量……每一种力量都接近凡间的极限，只差一步就可能触摸圣道边缘。”
方运在分析学习这些技巧的过程中，才气的消耗非常剧烈。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在接近三个时辰的时候，方运的额头突然冒出细密的汗珠。
文宫的所有才气耗尽！
在才气耗尽的一刹那，文宫内的一盏文心灯火突然大亮，散发出无穷的热力，照耀文宫，随后所有的光芒化为无数的光芒微粒，凝聚成一头巨大的光芒鲸鱼。
无上文心，文思泉涌。
渡学海的尽头，方运发现的那座鲸岛，就是无上文心文思泉涌。
之前在镇罪殿的时候激发过一次，现在又再次被激发。
就见文宫中由光芒组成的巨大鲸鱼向前一冲，撞到文宫的尽头，随后组成身体的光芒化为五道才气烟柱，让方运的才气完全恢复。
方运眨了一下眼，露出疑惑之色，但旋即平静下来。
有了才气，又可以加深学习。
又过了一个时辰，方运才停止学习，闭目养神，默背《春秋》。
翰林学习妖王层次的能力还是有些勉强，方运的身体看似没有任何变化，但头脑几乎被掏空，脑海中近乎空白，这是神念过度消耗的标志，只有诵读众圣经典才能快速恢复。
方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