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为什么不可以在到达战舞擂台的时候进行?”帕修斯语气锐利的指出。“恐怕其中必然有我们所不知道的理由。”“太阳咏者的智慧本来就不是我们能够揣测的。”萨马有些勉强的回答说,说出来的话连他自己都不怎么相信。“绿叶咏者和仁慈咏者如果在场的话,恐怕已经提出疑问了。”帕修斯摇了摇头,“萨马,现在我担心的是太阳咏者是不是为了复兴高等精灵一族的地位走得太快,以至于误入歧途了。”现在哪怕就是懵懂粗鲁如兽人,也能看出欧西里斯侯爵已经陷入绝境,他的格挡动作越来越慢,也越来越艰难,右侧肋下和肩头都是血红一片,鲜血甚至已经流淌到了脚下。尤尼肯·菲泽尔德虽然也已经很疲惫了,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但是动作却似乎越发敏捷凌厉,苍穹之伤的血红剑刃几次从欧西里斯侯爵的面前扫过,最近的一次接近到似乎都快要切断他的睫毛。只有欧西里斯侯爵自己明白,如果他想要逆转战局的话,依旧有着无数机会。尤尼肯·菲泽尔德的灵魂虽然无法抗拒控制者的命令,但是却可以用只有他才能做到的方式进行了歪曲。苍穹之伤的凌厉攻势的确毫不留情,然而对自己胸腹和肋下的要害却完全不加防护,甚至他的左手虽然已经空空如也,但是却依然摆出一副双剑剑斗术的招式,给本来完美的攻击反而带来了很大的阻碍。
在某种程度上说,这也正是欧西里斯侯爵还能勉强支撑下来的理由。欧西里斯侯爵虽然看起来狼狈不堪,半个身子都染满自己的鲜血,但是胜利却触手可及,唯一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他的夏拉非的生命。苍穹之伤再次掠过欧西里斯侯爵的颈侧,差点削掉了他的半边耳朵,自然之怒随即迎上刀锋,铿锵一声震响,将弯刀极为惊险和勉强的挡住。剑刃和刀锋相互僵持了一段短暂的时间,欧西里斯侯爵目光焦灼的注视着战舞者大师的双眼,从嘴里吐出的声音苦涩到难以形容。“夏拉非……”“杀!”这是尤尼肯·菲泽尔德在今天说出的第一个字,用的是带有浓重野精灵口音的俚语,声音沙哑破碎,听上去戾气逼人,但是欧西里斯侯爵完全能够听到他没有说出的整句话。“杀了我。”随着这个字,尤尼肯·菲泽尔德仿佛想要将其付诸实施一般,右手高高举起苍穹之伤,猛然向下挥出一道凶狠的血色弧光。这一刀足以将欧西里斯侯爵从头顶一直劈到胸口,如果他能够命中的话。欧西里斯侯爵从这一招至少看出三处极大的破绽,小腹、胸口和喉咙,只要任意攻击其中一处,都可以让他轻易扭转败局。然而他却没有办法出手,只能箭步向后跳开,从血红的刀光前面险险逃离。这个逃避动作所需要付出的代价绝对致命。即使是没有受伤的天骑士,在战舞者大师的可怖剑术面前都占不到任何上风,何况他已经连受了两处创伤。跳后的动作牵动了肋下的伤势,鲜血顿时再次涌出,而且剧痛也让欧西里斯侯爵的动作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这一瞬间最多不过一次心跳的间隙,然而对于战舞者大师的动作来说,一次心跳已经太长了。苍穹之伤呼啸着平刺而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