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焦大那边知道了焦洋被他打了后会有怎样的反应,会不会暴跳如雷,马上就赶出来责难他。
不过叶夏也是想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是没有后悔的必要,而且他也不想为此去跟焦洋道歉,向焦洋示好,如果再来一次,叶夏那一拳仍是会毫不犹豫地打上去。
倒是他怀里的戒戒,却仍是斗志高昂,嘴里竟然仍咬着焦洋那一撮头发,还呜呜叫个不停。
叶夏看到它迟迟不肯放下那缕头发,便想将头发从它嘴拿下来。
哪料戒戒却紧紧咬着那缕头发,怎么也不肯松口,倒好像那缕头发比鱼尾巴还珍贵。
甚至于见到叶夏拽得厉害,它便挣扎着爬了下去,想要躲避叶夏,而后又爬下了床,躲到了床底下。
到了床底下后,它才将那缕头发放下,然后又用嘴巴拱了拱,一边朝着外面的叶夏叫上几声,叫声中分明带着一丝得意。
叶夏也终于明白过来,看它样子,它似乎把这缕头发也当做自己的战利品了。
所幸的是,以前它通常会把战利品吃掉,这次却似乎并没这个打算,因为依照它的性子,绝没有囤积食物的习惯,不管有多少,绝对会当场‘消灭’掉。
所以看它样子,似乎有把这缕头发收藏起来的迹象。
不过收藏毛发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变态的癖好,叶夏一想到到时候戒戒变成了毛发控或者什么内衣内裤控,而自己床底下到处是别人的头发乃至其它地方的毛发,或者还有别人的臭袜子臭内裤,便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又蹲下身,去抓戒戒。
哪知戒戒却是挡在那缕头发前,朝着叶夏尖叫起来,叫声高亢,像在示威和警告,一副誓死捍卫那缕毛发,捍卫自己特殊兴趣和爱好的架势。
完了,叶夏心想。
在叶夏和戒戒为着焦洋那缕头发僵持和拉锯着时,焦洋却正在自己房里烦躁地走来走去。
他过一会便忍不住走到衣柜的镜子前照一下,一看自己鼻青脸肿,头发乱糟糟的样子,便是忍不住地又一阵暴跳如雷,咬牙切齿,不停地骂着粗话。
不过他并没有跟叶夏想的那样,把这事情告诉焦大,甚至于想都没有想过要把这事告诉焦大。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将这件事情告诉焦大,焦大也根本不可能会给他出头,甚至反而会狠狠地责骂他,不过不是责骂他跟叶夏打架,而是责骂他打架时竟然输掉了。
以前他上学的时候,他因为性格敏感,容易冲动,也常跟同学发生争斗,而像这种私斗的事情,焦大也绝不会为他出头,一向都是让他自己解决。最初他曾在焦大面前哭哭啼啼告诉,结果却反遭来了焦大的怒斥,怒斥他无用无能。
所以连那张伯张婶,在这件事情上,也没为焦洋出头,而是尽力的当着局外人,留于焦洋自己解决,也是因为焦大有过交代在先,并不是说他们对叶夏有特殊好感或者讨厌焦洋,而有意偏袒叶夏。
不过焦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