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万全的准备才是。”
胡玉清默了默后缓缓点头:“你说的有道理,的确不得不防。”
接着胡玉清嫣然一笑:“翠儿真的长大了,已能为我分忧了。那按你所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翠儿略有羞涩的一笑:“我也只是瞎说,只是担心旗主而已。那有什么办法?大主意当然还是旗主拿。”
胡玉清笑笑:“给古先生传话,让他把那个朱尚彪抓起来好好审审。”
翠儿懂了,这是要查证了:“旗主,为什么我们不自己审查?”
胡玉清:“朱尚彪在墨河大打出手,这么大的动静,必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这个时候我们审就已经不合适了。而由聚财山庄的人审,则是名正言顺。”
翠儿:“是,旗主。”说完转身欲走。
胡玉清抬手:“慢,让古先生的人晚去二个时辰,让朱尚彪拿到他想的东西再说。另外告诉古先生,务必深挖让那个朱尚彪吐露实情。”
翠儿一怔:“要用刑?”
胡玉清:“松柏不惧寒,他若吐露实情心中没鬼,自然无事。”
一处地下洞窟,明光石高悬。
一个木头桩子绑着一名满身血痕血肉模糊的人,正是那名入圣堂主。
洞窟的石门隆隆打开。
吴尘带着变幻了面容的顾仲平走了进来:“还没开口吗?”
刘海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还没有,这厮也够能忍的,抽了五十驯龙鞭还是不肯开口。”
吴尘挥了挥手,刘海当即退下。石门又自隆隆而闭。
吴尘背负双手来到黑衣人身前,略俯身淡淡道:“是条汉子,这驯龙鞭都不能让你开口,若我告诉你,你是个被人放弃的弃子,你还会对你的上司愚忠吗?”
黑衣人索性闭上了双眼,对吴尘来了个充耳不闻。
吴尘:“你不开口,并不代表着其他人不开口,你的那几位执事,已经开口了,我也知晓了你们的任务。
你想想看,如此简单的寻人任务,为什么要你一堂之主亲自率人前来?为什么不是你的殿主对你下命令?为什么是一个护旗使对你下命令?
黑衣人的双眼虽还闭着,但他的脸颊却微微抽了抽,不知是痛的,还是吴尘这话引起了他的感触。
吴尘继续道:“你现在能活着的意义,就只是你能联系你的殿主,若再过个一二天,你就没有活着的意义了。听明白了吗?”
黑衣人霍然睁开眼:“你何以断定我成了弃子?”
吴尘:“因为我是黑鹰的人,因为你的行踪,是黑蜧的人故意透露给我的。
黑蜧想让我立功快速接近银狐,从而锁定银狐,从而让银狐与黑鹰二败俱伤,而后坐收渔翁之利。”
黑衣人瞪大了眼:“你如何证明你所言是真?”
吴尘:“我没办法证明我所言是真,但却有办法保你在意的人的安全。这是我的诚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