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只是对方似乎完全将其看做了事物运行的绝对规律。
他之前还一直好奇，为什么对方这么好说话，几乎有问必答。原来对方给自己制定了这样一套奇怪的行为准则。
“那如果是你被我干掉了呢？”林煌调侃着问道，“你的这些代价不就都白白付出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更开心。”白衣男子笑了，“你将我驱逐回虚界，导致我这次没有收获。那么在未来的某一天，我肯定会得到更大的收获。”
白衣男子的这套逻辑完美闭环，让林煌直接无语。
“你还有别的问题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俩还是尽快开始吧，毕竟我能降临的时间有限。”白衣男子语气依旧是一团和气，看不出对林煌有丝毫敌意。
“最后一个问题。”林煌想了想，觉得该问的都问得差不多了，再询问更多虚界隐秘，对方大概率也不会回答了，“我该怎么称呼你？”
“名字吗？”听到这个问题，白衣男子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抬头看向了古殿的天花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在虚界，名字没有任何意义。我们都是随意给自己取个代号。”
“我的代号是——黑刀。”
林煌看向了白衣男子手中的黑刃，猜想他的这个代号应该源自于手中的这把黑刃。
“好的，我没有别的问题了。”林煌话音落下，手中也缓缓凝聚出一柄墨黑色的窄刃。
“好刀！”看到林煌手中的神兵，黑刀忍不住夸赞了一句。
“你的刀也不错。”林煌能看出来，对方手里那把刀也是一把道器。
几乎在林煌话音落下的同时，两道身影同时消失在原地。
葬天和战犷将目力催谷到极致，也只能勉力捕捉到两道残影。
神念倒是能够捕捉到两人的行动轨迹，但两人的速度明显已经超越了葬天和战犷的反应速度。
两道身影顷刻间便碰撞到了一起。
两柄黑刃，一道狭长，一道宽厚，在碰撞的瞬间便全力释放出了神能。
神能冲击在一起的同时，道韵也开始激荡。
宛若两道水波般荡漾在了一起，相互干涉。
激起四面八方无尽的狂风。
林煌本身是没有凝聚道印的，但他体内有完整的刀印。
这刀印，是当年的刀经转化而来的。
之前，林煌一直无法催动其中的道韵力量。
但随着他的神魂强度晋升主神水准之后，他就发现自己能够借用其中的道韵力量了。
只是之前的战斗强度，都不需要借用道韵就能轻松解决。
而现在，面对黑刀这种强敌，他已经没办法藏拙了。
他能清晰感应到，自己如果继续藏拙，很有可能会被对方干掉。
看到林煌用出道韵，葬天是彻底震惊了。
他是知道，林煌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