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和太少的事,剩看她问及这方面,知她认不出我来。”
龙鹰道:“你们如何应付她?”
博真现出陶醉的神色,道:“为了从我们口里套消息,妖女藉敬酒挨挨碰碰的,我们三个乐翻了天。她的腰肢多么柔软,酥胸弹力十足,练过武功的女人的确不同。”
龙鹰哑然笑道:“你答到哪里去哩!我明白,姿色不在她之下的翠翘楼姑娘大有人在,她的矜贵处在于你们晓得不可能得到她,故特别有感觉。”
博真拍腿道:“范爷说得对!”
龙鹰忽然想到,自己真的轻松了,本是如噩梦般缠绕他的“东宫惨案”,不到半天,若似褪了色的陈年旧事,人就是有这个本领,可把不愿记忆的事忘掉。
博真续道:“你可以放心,我们蓄意让她灌酒献媚,说出来的假话岂到她不信,一切依你教导的意思说。在别人眼中,我们和疯子差不了多少,疯子是不懂弄虚作假的。”
又得意洋洋的道:“当年在不管城只能看不能动的女人,竟给我讨尽使宜。”
龙鹰苦笑道:“你该是宿醉未醒。”
博真伸懒腰,打个大呵欠,点头道:“给你提醒,有点眼困呢!”
龙鹰道:“你们有多少行囊包裹?”
博真道:“你可以放心,这方面我们早立定主意,除必需的外,其他一切能免则免,可以说走便走。为何问这个?”
龙鹰道:“我们改走陆路,理由是你们三大暴发户,忽起游山玩水之心,老子惟有奉陪。现在你回去睡觉,老子买马去,回来时唤醒你们吃午膳。”
博真道:“我还挺得住,陪你一起去。”
龙鹰道:“我不想照顾你,快滚回隔邻睡觉。”
龙鹰赶博真回去后,离开日安舍,今次由西门离开,顺便着店伙结账,三人的账亦算于内,以示“范轻舟”的豪爽。
走出客栈大门,踏足定鼎大街,天色仍是暗沉沉,寒意逼人,不过车水马龙如旧,人来人往,瞧来昨夜东宫发生的惨事,尚未传出来。
走不到百步,洛水在望之际,有人从身后快步追来。
龙鹰暗自留神,到那人越过他时,耳鼓响起独孤倩然的声音,道:“随我来!”
“范兄晓得昨夜东宫发生的事吗?”
两人在一间位置较偏僻,又刚开店的小食馆一角坐下,应付过店主热诚的招呼,点了两碗稀饭和一碟馒头,对坐说话。
店内只他们一桌,没其他客人。
独孤倩然穿上男装便服,外加棉袍,掩盖优美苗条的身形,戴上帽子,包裹着秀发,仍是那么的灵气逼人,清丽高雅,不愧北方世族的著名美女。此刻的她,似再没有顾忌和抛开一贯的慎重自持,滴溜溜的秀目全神贯注的打量龙鹰,不放过他任何微细的表情反应。
问的第一句话,已难以抵挡。
龙鹰不忍骗她,点头道:“知道!”
怕她追问是从哪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