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
他的记忆不会错的，他的元神明明已经崩塌了。
不过他没有在龙符面前表现出什么焦躁，只是宽慰他一声道：“没事就好，我要继续闭关。”
龙符虽然眼中闪过一丝怪异，但还是什么都没说，他是个合格的属下。
姜思白又回到了那虚空灵气池的旁边，元神之身盘膝坐下，然后开始细细体察自己是否有变化。
“淦！”
他爆粗口了。
因为他一眼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那就是本该是他腰子的地方变成了他的脑子，而他的腰子则是跑到他的脑袋里去了！
虽然说是元神之体，所有的器官都是他心神聚现所成，没有什么实际功能。
但是那个把他的元神之体给拼起来的家伙显然一点也不走心。
姜思白黑着脸将他的脑花和腰子互换归位，他已经确定自己肯定遇到了一个可怕的大佬。
这让他心中非常不安，权衡多次以后，他才壮着胆子元神上升，飞到那虚空裂口的边缘查看。
一开始他还有些紧张，可是想想面对那等存在，自己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就直接炸了，那现在这般戒备还有什么意思？
他靠近那缺口的时候无事发生。
只是当他想要试探着探出身去查看的时候，却猛地被一层看不见的膜给挡了回来。
他愕然，自己这梦境世界什么时候有这层保护了？
然后他就看到那直通虚空的缺口上隐约有文字显现：
【贫道无心之失害你解体之难，便为你在虚空中隐藏了这梦界以免再被旁人发现。】
【作为另一项补偿，留此《虚空炼法》与你，希望你能善用。】
一串文字快速闪现过后，就是那《虚空炼法》的经文在姜思白面前一下显现。
这一刻姜思白只能强行按捺住心中的震惊，然后快速记忆起这篇经文来。
他甚至都不敢太多思考，生怕有所遗漏。
好在这篇经文只有千言，不算太多。
而千言之后则又是那位大能留给他的信息：
【全文如此，能记住多少、用起来多少都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再多，就犯规了。】
姜思白忽然间愕然。
最后那‘再多就犯规了’五个字一下子让他有了无数猜想。
可他现在哪里有时间再去多想这个，赶紧拼命去思索、理解那篇《虚空炼法》啊！
他感觉这篇经文正现在虽然被他记住了，可若是不能理解的话很快就又会全部忘记。
因为除了这篇《虚空炼法》以外，其他之前看过的文字都已经变得模模糊糊记不住全貌了，只能有个模糊的印象而已。
这是大能手笔，他无法强求什么，只能按照对方的规则来行事。
“咦？竟然是这样！”
“原来如此，我懂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