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打磨,多给他一些不同角度的岗位锻炼比起一直在一个固定或者说相似的岗位上工作对他更有益处,这对于他的成长很有必要。”
应东流陷入了沉默,虽然他不是很认同宁法选择调整赵国栋的时机,但是他也要承认宁法的观点有些道理,现在的怀庆已经是驶上了正规的火车,换一个司机,只要这个司机不是太差,影响不会太大,更何况还有一个更老练的市委书记督阵,宁法希望在他走之前能够看到怀庆经济不受政治局面影响跃上新台阶,陈英禄也希望用这样一个较为完美的成绩作为他的升迁资本,而燕然天很好地利用了他们的心态。
而且宁法所提及的赵国栋需耍更多的岗位锻炼也非敷衍之词,赵国栋是块好料子,但是越是好料子就越需要更多的打磨机会。
“东流,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是我们要学会多角度看问题,锻炼也是为了更好的成长,我相信你能认识到这一点。”宁法笑了起来,“赵国栋这小子能够让你我为了他花费这样大的口舌来探讨一番,也算是他的本事啊,哈哈哈哈!”
宁法爽朗的笑声也感染了应东流,他也很难得的笑了起来。
……
“昏聩!”蔡正阳厉声怒喝,背负双手在客厅里来回踱步,“鼠目寸光!你以为你这样就算是为民为国,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良心?我告诉你,你若真有这份为国为民的心思。那你走上更高位置时间越快,你为老百姓能做的事情就越多!”
当赵国栋试探性地询问是否可能继续留在怀庆时,立即引来了蔡正阳的勃然大怒,连蔡正阳的老婆都忍不住走出来:“正阳,有话好好说嘛,就算是国栋有些思想不通,他还年轻,有些事情还考虑不到那么周到而已
蔡正阳在家中极少发火,妻子也是很少看到他这副情形,也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所以才会大胆走出来干预。
“好了,没你的事儿,你去忙你的吧,我和国栋有正事儿说。”蔡正阳强压住内心的不悦,挥手让自己妻子离开。
赵国栋其实内心早已经接受了离开怀庆的现实,他不过是想要在蔡正阳这里试探一下而已,却没有想到引来蔡正阳这样大的怒火。
“你以为宁法眼光就真的那样浅薄。你们怀庆那点破事儿他就看不穿?别说丢翻一个人大副主任,就算是你弄翻一个副市长,那也算不上个啥,只要他的确有问题。”蔡正阳在客厅里来回踱了好几个来回这才语重心长地道:“我不否认宁法动你也是有稳定怀庆局面的因素在其中,但是不是只有把你调离才能做到这一点?我看不是。”
“到省到部都是要讲机遇的,人家都说这是镀金,虽然这种说法不正确,但是你不能否认这层所谓镀金的确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届初届中到省部,那可能就是一呆就是两三年以上,现在呢,本届结束不过一年时间,难道说一年你都熬不住?怀庆离了你这一年里就要倒退几十年?”
蔡正阳这番话里藏话的言语让赵国栋眼睛禁不住一亮,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