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小梳子,胡须有点乱了,就要梳理。
胡须生来茂盛,这是命运使然,无法变更。季柯南养成每天剃须的习惯,不刮胡子,反倒不习惯了。如果将胡子蓄起来,有可能卖给收头发的,能换来百十块钱也说不定。当然,有收头发的,没听说有收胡子的,如果有,可以蓄起来,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听了凌少寒的话,季柯南才想到村里的确有女人,可是,这些女人怎么都被季柯南忽视了呢?这是不应该的。女人也是人,应得到相应的尊重,不是男人的玩物,或者说,女人不是生育机器,或者是性的工具。这个认识,超过了一般人的认知,很多人就这样想的。女人就是生育工具。从骨子里瞧不起女性,结果,女性成为受害者的几率要比男性大得多。
一般来说,女人生完孩子,就要围着孩子转了。没有什么属于自己。基本上不为自己而活,是为了丈夫和孩子而活,失去了自我,慢慢地可能会没有经济地位,没有社会地位,紧接着财务不独立,面临丈夫的嫌弃,或者不被孩子尊重。当然,这种情况,对于缺乏爱的家庭特别明显,对于充满爱的家庭不存在。
隔壁的那个女人,据说不是这个村的,是外地的,就是临县的,因为老公是这个村的。家里有钱,但是不清楚钱从哪里来。英雄不问出处,只要有,总比没有强。螃蟹和乌龟在一起,最后乌龟死了,原因就是因为螃蟹有钱(钳子),乌龟再缩头,也难免一死。有钱能让没钱的丧命,这个道理,在动物世界盛行。
回到宿舍,季柯南打开电脑,继续敲字,发现看电影是奢侈的,不敢浪费时间。电影大概也是从小说改编而来。最初的是最重要的。
尹贤仁一头扎进他的卧室,开始修改剧本。这些老戏本,他已经耗费了大把的时间,希望早点完成,再就是村里的剧团拉起来,开始排练演出。
这个东西,以前有,后来取消,现在捡起来,是一个潮流。人人都玩手机,实体的东西,更直观,更有意思,将戏曲通过手机,上传到网络,也很意思。
尹贤仁很得意于眼下的工作,就是没有工资,也值得做。因为兴趣,也因为可以扬名。谁谁谁写的,谁谁谁改的,广为传播。这是为了名声而愿意付出时间,耗费精力也愿意,心甘情愿,因为这个能寄托他的精神,让他所热爱的东西成为现实。
他的名利唾手可得,可这两样东西,对季柯南来说遥不可及。
季柯南有些妄自菲薄,突然有些伤感,可能酒后都有莫名的情愫产生。眼泪无缘无故地流下来。这种伤心,来自内心,不是来自外部。这种伤心,不是做作,而是真实的感觉。
季柯南的心思,创作灵感,随着这泪水,变得更加旺盛,他真想写下所有的想法,每个亮光,都要抓住,就像抓住思想的火花,哪怕一闪,也要定格。
文字永远没有思想快,那就脚踏实地,写,写,写。创作是痛苦的,也是快乐的,没有人看,没关系,给自己看,和自己的心对话,也是很美好的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