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世风日下,江湖险恶,能活着就行。”他们继续追问。
“是这样的。他们是我以前跑车认得的,他们是黑社会,专门向来往的车辆收取保护费,自称是路神,专门保护路上车辆的安全的。他们和我打过交道,觉得我这人还行,就认定了要和我做兄弟,后来就真的成了兄弟,你应该比我熟悉。当然,黑社会又不是自己标榜的,人都很正常,做的事可能就有人不满意,就乱扣帽子,其实哪里有黑社会?这个地方比较穷,哪里有油水?又不是抢占码头,或者搞别的营生能赚钱,这个地方能找到赚钱的行业少之又少。没有钱,就没有江湖。”上官说。
“看你说的,你说的是啥话?实话告诉你,你的朋友也好,兄弟也好,我都不管,我只希望你好就可以了。他们为什么不留下来吃饭?”上官夫人问。
“是这样的,我也留了,但他们有事要办,说卸甲坝村有人打架,巧得很,也有人打架,刚好打架的是他们的兄弟。他们有要事在身,肯定不想留在这里。他们就像及时雨,哪里有旱情,就往哪里跑。来无影去无踪。都知道他们存在,还比较活跃,可是想找到也不容易,要看人。人脉关系好的,容易找,关系不好的,就难。”上官说。
“哦,是这样啊。”上官夫人说。
“不要担心,我已经和董旭柱、东干事都说好了,东干事说他要过问这件事,一定会秉公处理的。董旭柱不敢马虎,想必不会偏袒鲍国东。”上官说着,看着手里端着的一次性杯子,里面装的就是刚才给董旭柱沏的茶,他慢慢地端起茶杯,开始慢慢地喝起来。
他吹来漂浮在茶杯表面上的一层浮叶,然后轻轻啜了啜,看起来非常享受的样子。上官夫人像是想起来一件啥事似的,连忙问:“你傻呀,不是在吃消炎药吗?怎么开始喝茶起来了?你不知道吗?喝茶会影响药性的,不要这样好不好?恨病吃药,不能马虎。”
“我没有啊,这不是我的茶,这是那个谁,谁,哦,是董旭柱的,给他沏了茶,他没看到,也不打招呼就跑了,我看这茶,就习惯性地端起来就喝了。”上官说。
“我明白了,你担心这茶叶倒了比较可惜,可是,你不知道我们一年要浪费多少茶吗?很多客人喝了酒以后,不喝茶的,有些人喝,结果就弄得最后大家都不开心了,文齐武不齐的,这些事让人头疼。最后还不是倒掉吗?”夫人说。
“可不是,浪费归浪费,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有数,这个地方其实就是浪费的场所,每次点菜,都点了很多,最后还是倒掉,很可惜啊。”上官说。
“只要人家出钱了,就不要害怕浪费。有些人就是有钱花不出去,浪费点啥也不足为奇,就怕有些人虚伪,本来没什么钱,还喜欢充老大,打肿脸充胖子,等最后脸消了肿,岂不笑死人?”夫人说。
在这方面,夫人还显得大方一些,这么个地方,应该是一点小事,大家都知道的,不存在封锁的消息,对于上官的小气,也是闻名遐迩的,这样的人,不节约还真不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