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船上,马上到家。
这是假话,船的速度他知道,又不是飞艇,没有什么马上到家之说,再说,他还要乘坐麻木,从码头到这里,恐怕最迟也要十五分钟,他的话是安慰人的,可信度并不高,可以不信的。
谁知道,他们正说着闲话时,多哥回来了,他刚才不是在船上吗,怎么这么快?多哥说:“希望我没回来晚,没有耽误大家吃饭呢。”
“没有,没有。”沈静忙不迭地说。
“你不是说在船上吗,没坐麻木三轮吗?”季柯南好奇地问。
“是的,今天这个船要到下游去办点事,刚好顺路,就把我给带回来了。我下了船,从我们的住处的江边直接上来的。”多哥解释道。
哦,原来他们的住处底下有一个码头,他们都还不知道呢。
季柯南来到这个地方,对很多方面都还不了解。不是多哥闯一闯,还真不知道房子下面有码头,有码头就能上船,上了船就能去到自己想去对地方。
他们一起吃饭,饭后沈静洗碗。表现得更积极了,也不埋怨累了。
饭后,沈静和季柯南的妻子聊天,季柯南在房间里学习,多哥听手摇收音机。都各自做各自的事,互不干扰。
多哥的收音机是单位的其他爱心人士捐赠的,听说山区有的地方不通电,也不好买电池,就用这个手摇收音机,好歹可以打发一些寂寞的时光。当然,这个东西,季柯南没有。单位负责人没有处理好公平问题,导致一些人铤而走险,通过自己的力量来解决。当然,通过私人的力量来解决毕竟有限,仍需要别人的帮助。这个就有些恐怖了。
季柯南的妻子晚上睡觉的时候跟他说:“今天沈静跟我讲了她的不幸遭遇,估计她这一辈子都恨死男人了,再也不会跟男人结婚生孩子了。”
“她把你当成知心人了,这个属于个人的隐私,不该见谁都说的。”季柯南说。
“是啊,是她信任我,知道我不爱搬弄是非。”
“这样挺好的。”
季柯南和他妻子晚上去江边转一转。
在江边的亭子里,他给妻子照了相,亭子也是水中亭,照了相,留个纪念,再说,妻子这时候还算可以,将来人老了哪里都去不了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留个念想,也不至于大脑一片空白,日子白混了。
可以帮助大脑活跃活跃细胞,比啥都没有要强得多。他让妻子拿着书,照了张相片,看上去有些淑女风度。这样,他妻子不在身边,可以拿出来看看,算是一种安慰了。
在返回的路上,和妻子疯着玩,结果把眼镜给摔了下来,碎了,季柯南顿时感觉眼睛一片模糊,没办法,只好立马去眼镜店里去换,眼镜店的师傅的手艺不怎么样,没有找准镜片的中心,该磨去的没有磨去,不该磨去的却磨去了,留下了一个商标标识,后来那小伙子,竟然装不上镜片,只好请他爸出马,算是勉强交了差事,他也不想和他理论什么,毕竟才干这一行不久,给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