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一指那使匕首的,便抡刀冲了上去。那使匕的黑衣人对敌王四虎,仗着手中持有兵刃,略占些先势,等大捕头和张五雄冲了上去,三战一个立时散了架势,连躲招都甚为碍难,避得了脚,躲不了拳,闪过了刀,却挨上了掌,不过三式就被王四虎一肘捶在胸上,喀嚓声响,连锁骨都打得塌了。软在地上断了气息。眨眼功夫四人死了两个,这几人破牢前已经探好了府衙的防备,避开古振声当值的日子,怎知却撞见了大捕头这个煞星。打出瘾来的大捕头又指了指那剩下的两个,嘿嘿笑道:“先打死一个,再留个活的问话。”被施刘二人夹攻的那个对着孟义山怒喊:“你个王八蛋,有种就跟爷爷单打独斗,倚多为胜算什么好汉。”腹部还在流血的大捕头把腰刀向那人脸上扔了过去,暴喝道:“去你妈的,与你单挑就是好汉,这好汉命却不长。”那人闪过刀刃还待再骂,却觉一冰冷细小的锐器从背后戳进了肺里,嘴里涌出大口血沫,转眼便已不活了,他到死都觉奇怪,孟义山与五雄兄弟都在他身前两侧,是谁在背后暗算了他!转眼牢中变得死静,只有一个声音在室中回荡:“这位捕头既然只要一个活口,不如留下我罢。”孟义山和五雄兄弟瞪大了眼,盯着花蝶儿,怎也没想到这家伙竟会出镖暗算自己的同伴。
花蝶儿说出此话,大捕头奚落道:“嘿嘿,你背后算计同伙,好狠的手啊!”那花蝶儿叹道:“我不是你们的敌手,要活下去,只有杀了他。”大捕头不耐烦的对五雄道:“这个叫什么花蝴蝶的,一等没义气的人,宰了算了!”周大可上前道:“孟兄,此人不能这么便宜杀了,他采花无数,作案事毕便杀人灭口,不知害了多少良善,应将他定了罪名,在百姓面前问斩,方能安慰那死者的亡魂,给百姓出口恶气!”大捕头一听是这么号人物,向那花蝶儿看了两下,“呸!”一口吐沫啐在这淫贼的脸上,对五雄兄弟道:“取来铁枷,将他铐了。”花蝶儿一身高超武功,对飞来的吐沫躲都不躲,任他挂在脸上,强忍心中愠怒,适才他见这突然冒出的五人功夫了得,全是由孟义山指挥,连杀了两名同伴,再过片刻自己也要遭难,心中便已有了计较,“先将剩下的同伙杀掉,对方既要活口,剩下自己一人自能保得性命。在牢中再觅机逃遁。”何大可转身出去取来铁枷,给花蝶儿装在身上,就在这取枷的时候,花蝶儿心中不知转了多少主意,颇想已绝顶轻功冲近孟义山身前,将他挟持过来喝退五雄兄弟,但见四人卫护甚严,便打消了念头,站在那里任凭处置。将那花蝶儿手脚镣铐戴了个齐全,大捕头上前扯下他的蒙面巾,见这淫贼三旬左右,长的甚是俊挺,孟义山上前左右开弓,几个大耳光打得那花蝶儿鼻青面肿,不复方才旧观。见花蝶儿撑开被打肿的双眼看他,大捕头将那钢刀拾起,对着这淫贼刷刷两刀,将花蝶儿双腿脚筋全挑得断了,任他在地上哀滚号叫,口中骂道:“老子最瞧不得的,就是这等欺负女人的货色,嘿,留你一条狗命,好等知府大人问话。”这时打斗已毕,大捕头上前对着张伯端见了个礼,刚待开口询问,哪知张老头存心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