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教授武道？”
“是。”
“有入学要求么？”
“没有。”
“有教授限制么？”
“没有。”
“……”
一问一答，聂海龙再次陷入了沉默，许久之后，方才说道：“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
钟离望了他一眼，淡声道：“种族的存亡与一时的动乱，孰轻孰重你应该明白。”
聂海龙走着眉头，道：“事情还没有这么严重吧，即便方才那些东西真正存在，可现在主宰这个世界的依旧是我们人类不是么？”
“现在是，以后呢？”
聂海龙的态度，让钟离摇了摇头，说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在这时代的浪潮之下，不知进取的人只会被淘汰，这道理你应该明白。”
“我明白，可这……”
聂海龙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力地说道：“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太多，阶级的冲突，利益的划分，国家的形势，甚至世界的格局，这些意味着什么，你明白么？”
听此，钟离不由一笑，反问道：“我明白了，你明白么？”
“……”
这一问，让聂海龙又是沉默了下来，注视着钟离，许久之后，神情方才转为坚定，向他伸出了手，道：“我无法向你许诺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们有一个相同的立场！”
望着面前的手，钟离没有即刻动作，轻笑问道：“你不怕这是我设的陷阱？”
听此，聂海龙亦是笑了，道：“我倒希望真是这样，毕竟对付人比对付怪物好接受的多。”
“哈！”
钟离一笑，伸出手与聂海龙握在了一起，道：“就个人而言，我们会有很愉快的合作。”
聂海龙摇了摇头，神色郑重道：“希望不止是个人！”
听此，钟离没有多言，只是道：“希望吧！”
……
最终的话语，稍稍有些沉重，聂海龙也明白其中的原因，因此没有多说，直接转移了话题，问道：“虽然没有办法保证，但我想我这边的问题应该不大，麻烦的是楚家，如果这个地方真的有你说的效果，那他们肯定不会轻易罢休，以他们的能量，要是真的不惜代价……”
接下来的话，聂海龙没有说下去，可意思却已经透露了出来，那就是认为楚家不会向钟离轻易妥协。
想想也是，他们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为的不就是这麒麟印玺与元气节点形成的“洞天福地”么，怎么可能交给钟离，不过一头僵尸而已，钢筋铁骨顶得住子弹，总顶不住炮弹吧。
以楚家的能量，只要再付出一些代价进行活动，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调来一支军队消灭僵尸，何必向钟离妥协让步呢？
“放心。”
聂海龙忧虑，钟离却毫不担心，注视着玉室之中还在吸收灵气恢复的麒麟尸，轻笑说道：“现在的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