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动作很轻地帮阿六擦去脸上和额头上的血。 阿六就那样怔怔地看着她。 水里兑了灵泉水,擦在伤口上,有些清凉。 阿六发现自己额头的伤口竟然好像不痛了,而姜筱的动作轻柔得像是怕他是易碎品。这种被如此温柔相待的感觉,阿六还从未有过。 灯光下这般看她,感觉与自己更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