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 他洗了澡,自己拿了药喷了喷,等了一会儿让药味散了一些,这才穿上了衣服,出了浴室。 孟老打量了他两眼,“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没有。”孟昔年拎起了热水壶,“我去打壶开水。” 看着他依然笔挺的背影和没有任何不妥的动作,孟老才松了口气。 看来是真的没受伤吧。 他看到了孟昔年桌上的两罐茶叶,和一只白瓷的画着图纹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