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挠了挠头,洛伦叹了口气:“这次错在我…各种意义上,等到战斗结束我会和大家好好解释一下。”当然,前提是某个家伙真的肯说实话…洛伦忍不住在心底默念着。“不,您没有做错。”嗯?这句话让洛伦挑了挑眉毛,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刚刚我和您说的话,是以您臣子的身份…统治者会将臣子的意见作为重要参考,但绝对不是指示。”艾克特摇摇头:“如果您觉得一件事不应该为人所知,那么它就不应该为人所知;背负不为人所知的秘密,那正是您的责任。”“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艾德·都灵会一意孤行,赌上拜恩的命运去攻下矮人在拜恩境内的最后一座堡垒;没有人知道罗兰·都灵为何会北上,背叛了教会却拯救了帝国。”艾克特微微颔首:“他们无数次面对像今天我对您这般的问责,喧嚣不满之声四起…我不知道当年的艾德·都灵是如何解决的,但我有幸亲眼看到了‘黑公爵’是怎么做的。”“他把曙光大剑扔在了父亲面前,说‘要么忠于我,要么杀了我’。他们从不解释,从不道歉;亲近时他可以像个只会胡闹的孩子,强硬时哪怕半个拜恩都在反对,他也会一意孤行。这就是都灵的公爵,能令全拜恩都引以为豪的公爵。”艾克特轻叹一声,仿佛在回忆着那段令他神往的岁月。但下一秒他就恢复了原状,神态恭谨的微微颔首:“但这些并不是我打扰您静养的主要原因,还请您原谅一个上岁数的老人喜欢絮叨的毛病。”“请讲。”洛伦不在意的摆摆手,目光冷静。“就在刚刚,拉斯洛·瓦尔纳大公的使者来了。”艾克特嗓音有些低沉,带着某种无法形容的凝重:“他,带来了前线的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