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无几,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留手,给他们打伤任何人实非我所愿。既然如此,何不一起放手大干一场,反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又道:这是欲盖弥彰的道理,我们是反其道而行,装出早猜到有两大老妖来犯的模样,在准备十足下,凭战略、阵法取胜。要怀疑尽管怀疑个够,摸不到你的底子便成。
李隆基道:不失为没有办法里的可行之计,但此事不可向王父隐瞒。
龙鹰道:这个由你拿捏。至于十八铁卫,可谎称是在幽州时招揽回来的江湖高手,谁都不怀疑你有这个财力。
李隆基莞尔道:隆基岂非变成皇族里继杨清仁后另一高手,且深藏不露?
龙鹰语重心长的道:真的不用有太多疑虑,至令自己畏首畏尾的。想想吧!我能在这里和临淄王一起守候刺杀的来临,间中须多少因缘巧合,或阴差阳错?观乎此,便知我们天网不漏在起着何等作用。既然如此,爱干什么干什么,豁他奶奶的出去,其余管他的娘。
李隆基道:鹰爷一向洒脱,教人艳羡。可是我总脱不掉皇族人的顾虑,怕牵连别人,很难像鹰爷般没有顾忌。
龙鹰道:对政治,小弟当然远及不上临淄王的内行,卻清楚战场上的金科玉律,就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双方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谋夺最后的胜利。
稍顿,叹道:我曾杀死沉睡的敌人,不如此,便达不到战争的目标。现时的西京,正是这样的一个血腥战场,动辄杀人。像今次老宗的人来杀你,是否误杀无辜,压根儿不在他们考虑之列,且生死有命,不是你说牵累便可牵累,最后仍看老天爷的意旨,非人力可左右。
李隆基动容道:说得好!
龙鹰道:发生情况时,商豫会入房来保护临淄王。
李隆基点头表示明白。
龙鹰道:返京后,宇文朔和高力士分别为临淄王详述西京现今宫内、宫外的情况,勿令你老兄可迅速掌握,知所进退。
又道:至于上官婉儿,虽不清楚我们的事,卻清楚小弟和太少的真正身份,可视之为半个自己人。
李隆基皱眉道:可是……
龙鹰截断他,道:我明白!在正直和支持唐室的大臣里,向视上官婉儿与娘娘等蛇鼠一窝,而上官婉儿为武三思的女人,亦已为定见,非任何人可改变。不过!临淄王须视她为我龙鹰不惜一切保护的人,而她肯为我们守着身份秘密的底线,是功不可没。放心,届时我会想出两全其美之法,不让临淄王为难,亦可向天下交代。
李隆基沉吟片刻,肯定的点头,道:一切依鹰爷提议。
龙鹰加粗加浓的眉毛向上扬起,语气卻平静无波,淡淡道:点子来哩!
距入西京的水闸口不到一里,右边是靠贴岸滨排队轮候检查的船龙,空出来的水道不时有船从西京驶来,可见水道繁忙的情况,由于天已黑齐,入京的船多,离京的船少。
李隆基的座驾舟靠贴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