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不少人,还有人带着乐器,都在耐心的等待着。
杨永亮解释道:“你们先录,录完了我们再剪辑,然后放到这两天的节目中播出。台本带了吗?”
“带了,”魏良富把打印好的本子递给他。
杨永亮粗略的一翻,笑着道:“行,我拿着去给我们部长看看,等我安排好了就叫你们。”
房间里就只剩下几个同样干等着的人,互相看了看,也没人说话,还有点相互防备的意思。
毕竟,录了不等于能播出,用谁不用谁,最后还是电台决定的。
有人被电台的工作人员带进去,短则十分钟,长则半个小时就出来了。
最后就只剩他们两个了。
两人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杨永亮才回来,他连说了几声抱歉,递给两人一份合同,允许电台在节目中播放他们的相声,每段相声给二十块钱。
钱很少,不过也没人在乎这点。
谁也不是冲着钱来的,电台也是意思一下,不能说找人来白干。
签了字后杨永亮把合同收起来,解释着道:“因为你们录的时间长,我就把你们安排到最后,剩下的时间,都是留给你们的,我们慢慢来。”
径自带着两人推门,走进了录音间。
房间并不大,地上铺着地毯,墙壁上贴着吸音材料,跟前两个半人多高的话筒。
一扇厚厚的玻璃窗隔开另一面的控制室,那里坐着好几个人。
跟前有‘正在录音‘和’录音结束‘字样的指示灯。
杨永亮搬把椅子,坐在两人身后,还向熊大维他们挑挑拇指鼓励下。
熊大维和魏良富低声商量了下,排出个先后顺序,然后向对面的录音师比了个手势。
正在录音的红灯亮起。
相同的段子,两个人已经说了几十次,换了个没有观众的地方,尽管有点不习惯,但是不妨碍发挥。
熊大维和魏良富说的都是精简过的,电台不会给他们三十分钟说完一段相声,也没有和观众的互动,
一般要求就是十到十五分钟一段。
精简之后的结果就是笑点密集。
玻璃窗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刚开始还皱着眉头,望着录音间的两人。
很快也忍不住,和其他人一样笑出了声。
到魏良富说了“你来晚了,把他推下去那人已经替他了”,更是拍着腿哈哈大笑,录音室的气氛都变得快活起来。
第一段录完,录音室内忽然挤进了更多的人,也不知道是谁把同事叫来的。
稍微休息几分钟,正在状态的两个人,马上又开始第二段录音。
到了魏良富声情并茂的说:“转身出来站在洗手间门口儿,我觉得我的心情好多了,有打对过儿洗手间出来一个男的……”
外面观众的笑声,高到录音室都挡不住了。
等熊大维他们把五段录完之后,录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