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刑天氏族老勇老,今日是来和咱们议和……”
姚云闻言,先是意外即墨公子为何与刑天氏族老联袂而来,不过很快也就释然了,即墨公子一向都喜欢当“大人”,喜好替人拿主意,这会充当熙国与刑天氏说和的中间人也就不意外了。
“你是刑天氏哪边的。”
姚云也没有扫即墨公子的面子,刑天氏人都来了,他也有些好奇,刑天氏会如何服软法。
刑天氏族老勇老献媚讨好道:“启禀熙侯,老朽自中土而来,代表着中土刑天氏,说起来我们两家本无大仇,刑天明之死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刑天蛮、刑天黎二人不顾大局埋伏偷袭熙侯,我刑天氏也不知情,还请熙侯明鉴!”
姚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刑天氏本族知不知情重要嘛?
根本不重要。
在此之前刑天蛮、刑天黎的一举一动就代表着整个刑天氏。
眼下服软,完全是形势所迫。
当然,更有可能是刑天氏受到外部压力,内部不和谐,倾轧内斗,刑天蛮、刑天黎父子二人落入了下风,失去了刑天氏的支持。
“有意与孤议和,不知你们刑天氏有何诚意?”姚云命侍者为二人上茶,不动声色问道。
刑天氏族老勇老笑成了花,小心翼翼道:“熙侯,此事因刑天蛮、刑天黎父子二人而起,族中已经决定免去刑天黎开荒先锋统帅职务,召回二人,让其滚回刑天氏祖地,禁闭百年,不知熙侯是否满意?”
姚云、二长老巫通、孙沐月闻言,一个个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总算是让铁骨铮铮的刑天氏一族服软了,这小半年的封锁制裁没有白费功夫。
当然,姚云也没有立即答应,之前熙国放出狠话,要将刑天氏开荒大军逐出南荒,单单驱逐刑天蛮、刑天黎父子二人,这还远远不够!
当下,姚云便道:“勇老的意思是你们刑天氏准备撤去刑天黎,重新培养族中天骄翘楚?”
勇老想也没有想,点头:“正是,刑天黎不顾大局公然袭击一地方伯,犯下大错,族中早就想重新培养一位翘楚。”
然而,姚云却是摇摇头,刑天氏这是大号练废了,准备重练小号,可惜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刑天蛮、刑天黎埋伏暗算本国君,你们将其禁闭,是惩罚他们还是庇护他们?随随便便换一个翘楚天骄又继续在南荒开疆拓土,如此轻巧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们刑天氏打得倒是好主意!若是孤开了这个先河,日后谁都敢站在孤头上逞凶了!”
“这……”
刑天氏族老勇老一时语塞,脸上满是焦急之色,无奈之下,他连忙将视线移到即墨公子身上,想请即墨公子为他说两句话。
事实上,即墨公子一开始也想为刑天氏说两句话,调和一下有熙氏与刑天氏的矛盾,一旦事成,他即墨公子可就长脸了。
不过这会听姚云说的有道理,若是如此轻易谈和了,有损有熙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