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只是喊着要放人,大人无奈之下又进了府衙,现在时限还有一个时辰,可怎生是好?”孟义山暗奇:“传头?不就是在各地传白莲教义的主事人么,谁是他们的传头?难道是攻府牢的那个胖子?”转头对老李道:“怎么官军还没到,他奶奶的,都去嫖院了么?”说这番粗话也不顾及清儿在旁。老李抹了抹额上的汗,苦笑道:“我兄弟就在卫所当差,连忙跑过去求救,但是一人也调不过来!”孟义山不信道:“为什么?爷爷去试试!”老李叹道:“总捕,这事情赶巧了,马文明总兵被刺,镇朔将军印空悬堂上,朝廷新派的总兵官未到,没有将印,任谁也调不动卫所的两万步军,除非伊王千岁下紧急召令!”李清儿慌着哭道:“这可怎办,我,我去求朱蟠,答应嫁给他好了!让他求王爷派兵!”救父心切的清儿什么都不顾了!孟义山心头暗火,将李清儿拉住,心道:“爷爷这现成的能人不嫁,跑去嫁那呆子?”伤了面子的大捕头准备大展拳脚了,对清儿道:“你去也没用,到王府虚耗时间,中间要出些岔处,可怎么好!我老孟来解救大人吧!”清儿擦了擦眼泪,对大捕头道:“你?”“当然是我!”孟义山拍了拍胸脯,又有些后悔答应的快,但心中又想与朱蟠较劲,虽然身份相差太远,一个王爷世子,一个太行山贼,但怎能自认不及!孟义山一望这千多人的阵势心中也有些热血涌动,暗中盘算道:“府衙内还有不少身配弓弩的差人,连上当值的捕快,共有百十来个,再找些援兵,老子冲进去指挥!里应外合,可破这白莲教的合围。”兵是调不来了,上哪去找敢跟白莲教拼命的援兵?城中的武馆?镖局?洛阳卢家?怕只有卢日升那小子敢出头,济不得甚事……操他祖宗,难道老子就不及朱蟠那书呆子!“书呆子!”大捕头触动了灵机,竟狂呼起来,心中大叫我老孟生来谋略就不差,如此好计都能想得出。抓起清儿的手道:“大人有救了,快跟我来!”又把老李叫在一边,对他道:“老李,能不能成就全看你了!”对老李的耳朵叮嘱了一番话。老李任捕快多年,出名的铁胆,但听了孟义山的话还是大惊,咬牙道:“总捕头,你好计策!我老李拼了!”大捕头拉着李清儿快步奔行,回头还对老李道:“快去办事,那东西也要带着,一会得用!”孟义山对清儿道:“清儿,你轻功好,快拉我去学舍,那里有大队援兵。”虽是不明所以,清儿也只好听他的,把希望全压在老孟的身上,拽着他奔入了后街的学舍。近二百名的生员秀才正在那里读书,孟义山和清儿已如旋风般冲了进来,把讲课的先生撞到一旁!大捕头哈着粗气道:“列位,不好了,白莲教冲到府衙示威了!”一众读书人乱作一团,还以为土匪强盗闯了进来,一听是报信的,白莲教围攻府衙,大伙全慌了起来,有的怒骂,有的心忧,还有的想着不知事情能不能闹大,该出城躲一躲吧!看这将近二百人的书生们乱做一团,李清儿对孟义山怒叫道:“姓孟的,这般无用的家伙济得事么。”孟义山也不回答,只是对着窗户,望着前街一处房舍嘿嘿直乐,不一会见那处屋子着了火,大捕头小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