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白衣,入室后不理恶狠狠瞧他的孟义山,给知府大人见了个礼后,恭谨问道:“大人传唤卑职,不知有何差遣?”李崇义知府有心借个话题撤了古振声的职位,便将目光一瞪,对着古捕头慢声道:“古振声,我且问你忙了几日,那马府血案可有进展。”古捕头对着孟义山望了一眼,答道:“回大人,有些头绪了。”大寨主心中一凛,想道:“这厮查出来了,哼哼!爷爷抵死不认,给他浑赖过去。”李知府也没料到古振声查出了头绪,诧异道:“有何发现?”“大人,经检验凶器,询问围府的军卒,已查出杀马文明的是个苗人伙同一疤面大汉!”说完盯着孟义山不住冷笑。看得大寨主心中发毛。马文明一案情势重大,李大人继续追问:“那两个凶嫌何在?”古振声指着孟义山对知府道:“这位不知如何称呼?”李知府清咳一声,道:“这位孟义山孟世兄是何老尚书的侄孙,文武兼资,熟读兵法,本府礼聘来任洛阳三班总捕的。”古振声一听要夺他职位,心中瞋恨,对李知府沈声道:“这倒巧了,据查这凶嫌是从后巷翻墙进了尚书府,不知这位孟兄有无见过?”大寨主心道:“是那砖头坏事,被人发现了!”口中只道:“你休要胡讲,尚书府里哪来的凶嫌,你奶奶的。”那李大人一听凶嫌进了尚书府,心中大惊,又综合孟义山疤面的相貌,得出了结论:“定是这孟义山杀的马文明。”李大人认定事实后,暗道:“这孟义山能杀马总兵武艺端的了得,不知是何身份?真是恩师的侄孙?这事还需三思……”李知府即做此想,便对古振声喝斥道:“你这混蛋,查不出凶手,怎能推说逃进尚书府!明日升堂再定你个蒙蔽上官之罪,还不快退。”见知府大人铁青了脸,古捕头也不好多言,只对李知府道:“卑职只有一句话,就是大人该查查这人是不是何尚书的侄孙。”知府大人把桌子一掀,怒道:“查什么查,还不退下。”古捕头带着一肚子气被赶走,花厅内只剩李知府和孟义山两人,知府大人怀着心事对孟义山道:“这古小儿太过无状,世兄瞧我面上,休要怪罪。”要查爷爷的身份,大寨主流着冷汗,直道:“不怪,不怪。”早把古神捕恨上了,暗道:“杂毛道士小白脸,没一个好人。”这李知府甚有担当,心想这汉子瞧来有些爽直,不似阴邪之人,那马文明残虐不仁,就算他是凶手,也是为国除了一害,要是把他抓捕,岂不失一英才。便对孟义山道:“世兄先回去照看恩师吧,若要任这总捕,明日将身世户籍,三代履历辑录上来,我正式任命。”
他这话有两层用意,孟义山要真是何尚书的侄孙,身世自无问题,可放心任用,若是假冒,谅他也不敢回尚书府,出门便会逃走。大寨主口中只是说好,末了从府衙里出来,一身里衣已被汗水沁得湿了。连忙上了马,向城门方向骑出数步,心说坏了,这洛阳封城三日,出不去了,也不能把老云撇下,先回尚书府再说。※※※一阵急赶,催马回了尚书府,大寨主快步奔进老尚书的寝室,嚷道:“老云,坏了,我被那小白脸神捕查出来了!”屋中闷坐的云敖心惊道:“什么?那你如何逃回的?”大寨